“世上只有一個江湖,就是講漢語的江湖。不過,現在漢語的江湖很寂寞。自人類從農業(yè)文明進入工業(yè)文明后,中華文明再也沒有對世界文明做出多少原創(chuàng)性的貢獻,除了那些了不起的不可替代的漢語文獻外。儒術,也就是半本論語治天下的治術,曾經是中華文明在人類處于農業(yè)文明時代對世界文明的最大貢獻,是當時交易成本最低最不壞的制度文明。但是,進入工業(yè)文明后一直到今天,我們賴以生存和發(fā)展的基礎性的東西都是西方文明帶來的,只有漢語是我們惟一的有自主知識產權的財富了。我們應該寫出什么樣的漢語?”——“漢語江湖”書系出品人 王憐花貧學儒,貴學玄,皇帝蹊蹺之死,溫潤是君子的仁,最后的金色,“政治聲望”是把柳葉刀,襄陽落日,四海一心夢。把謝安的時代,當作一個娛樂的時代,用娛樂的方式,寫不娛樂的故事。本書以一個風流時代的風流人物——東晉名士謝安——為中心,講述了一段微妙的歷史。東晉皇權衰落,世家大族把持朝政,隱士謝安40歲出山,巧妙地周旋在權力的縫隙之間,維持了東晉政局的恐怖平衡,成為一時的政治明星。至主持取得淝水之戰(zhàn)的勝利,謝安的聲望達到頂點。他既是一個寬袍大袖、攜妓吟嘯的風流名士,又是一個談笑間強虜飛灰煙滅的超級政治家。本書以深具才情的筆調探測了漢人歷史上曾經達到的人格深度。“溫潤是一個君子的仁”,作者以溫潤如玉的筆調寫出東晉一朝的風流俊逸,以極具娛樂性的手法寫微妙而殘酷的政治 斗爭,深入描繪了謝安這個高級干部的政治秀。書中常用臺灣政治實踐為例,跟東晉政局相互印證,極富啟發(fā)性。本書是“漢語江湖”書系的第二本。正如“漢語江湖”書系的開山之作《江湖外史》一樣,本書亦深具漢語神韻,才情橫溢,寫出了漢人歷史中曾經有過的名士風流。關于為什么選擇寫謝安,作者說:李白極其推崇謝安,寫了幾十首相關的詩。謝安這個人是中國古代知識分子的典型,琴棋書畫不用說了,關鍵他還玩隱居,關鍵他還玩“濟世”,關鍵他做了高官,關鍵他還做得不錯,關鍵他還玩隱退,關鍵他還玩戰(zhàn)爭,而且是留名千古的大戰(zhàn),關鍵還他培養(yǎng)了一批人,帶出了隊伍來,這個隊伍還是杰出的隊伍??傊覀兯斫獾闹R分子的一切他都玩過了,而且玩得很好。但是這個人也有很大的問題,最大的問題就是因為他的影響太大了,遮蔽了問題,特別是后世的許多知識分子自認為可以奮斗成謝安,李白就是一例,小則誤了自已的前程,大則誤了國家。不過究根問底,謝安只是一個文化人,是一個集大成的文化人。文化人的影響和問題,集于一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