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的話:由著迷而激發(fā)著靈感,由靈感而轉化成作品,由作品而成為展品。卻拒絕由展品成為商品。正是因為缺了這一環(huán),良性循環(huán)中斷了。按朋友的話來講,也就是在為新的“不務正業(yè)”找理由吧。然而我常常在想,真的是不務正業(yè)嗎?那么究竟什么是“正業(yè)”呢?我學的是經濟,卻走上了爬格子的路,后來又搞影視,搞民間美術——可謂雜亂無章,無“正業(yè)”可言了。可是,生活卻因此而豐富起來,生命卻因此而鮮活起來,這不務正業(yè)帶來的一切,值了。其實,世上一切學問、一切藝術都是相通的,這道理古人似乎早就明白。舞劍和繪畫有何關系?而吳道子觀斐民舞劍竟。揮毫益進。。聽水聲與寫字有何關系?而懷素“夜聞嘉陵江水聲,草書益佳”。更有打球筑場、閱馬列廄、華燈縱博、寶鐵艷舞、.琵琶弦急、羯鼓手勻……這些與寫詩有何關系?而陸游卻因此“詩家三昧忽見前,屈賈在眼無歷歷,天機云錦用在我,剪裁妙處非刀尺。……據說,人腦有若干億個神經細胞。人從生到死,這些灰白色的神經元僅僅使用了很少的一部分,人有著許許多多的潛能未曾挖掘。從這個角度來說,人作為生命有機體,與應有的使用價值相比,是太微乎其微了。這不能不說是人類的大悲哀。人們有時太注重目的,注重目的的結果往往是一生只能做一件事。專心做一件事,只要智力健全,一般都能成功。但這成功的代價,卻是一種巨大的心智的浪費。從生命的意義來說,人,應當敢于不斷否定自己,敢于不斷變化,敢于進行出世和人世的自由轉換,敢于不斷更新游戲方式。雖然這樣的人生很難獲得世俗意義上的成功,但是,他將像飛鳥一般,既享受天空的輕靈高遠,又享受大地的博大深沉。在他不斷掙脫常規(guī)的瞬間,他的生命將不斷爆發(fā)出美麗和輝煌。我想,在他的墓碑上可以驕傲地刻下這一行字:他,生活過了。1993年《精品》雜志問世,發(fā)了一組我的刻紙。我看到了,自然想起1990年的展覽,想起艾老。于是很想對他說說上述這番話,不知艾老以為然否。而今,艾老已然作古,我在寫這本小書的時候再次想到他,同時也想起馮驥才先生在《名家漫步藝術殿堂》序文中對我的鼓勵,想起我的老師姚治華先生以及邵大箴、奚靜之先生對我的幫助。我想說,正是他們,這些前輩們的藝術精神給了我啟迪,讓我走進上帝的“窄門”,走進去了,當然也就義無反顧。感謝專業(yè)攝影師曹有濤先生,本書有關我的童年時制作的工藝品及我的畫作全部由他拍攝。感謝著名作家、編輯家蕭關鴻先生...[更多內容]